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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時夜舟身上，心想著他應該會說兩句什么，然而他只是淡定地關掉視頻，收起手機，“繼續開會！”

    周啟靈，“......”

    完蛋了！

    他忘記他剛剛講到哪里了！

    時夜舟一眼就看出了周啟靈的窘迫，出聲提醒，“第二頁第三條。”

    聽到提示，周啟靈感激地看了時夜舟一眼，隨后心里又在感嘆，他家時總這心理素質強大到真不是人類的心理素質。

    他不但能當著那么多人跟老婆發消息，還能記住剛剛會議進行到哪里。

    周啟靈立即收拾好情緒，認真工作。

    第一次出現這種低給錯誤，時夜舟會提醒他一次，倘若有下次......根本就沒有給他犯錯的第二次機會。

    一個多小時后，會議結束，時夜舟第一個走出會議室。

    周啟靈如往常一樣緊跟上時夜舟，可就在出會議室時，時夜舟停步回頭看了周啟靈一眼。

    只是看了周啟靈一眼，其它什么都沒有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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