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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，剛穿好，衣服又被秦牧扯掉了。

    這次不是脫，而是撕碎，“以后你都不需要衣服了。”

    蔚藍內心嚇得瑟瑟發抖，表面卻是不動聲色地與他對視，“你的技術好像退步了很多哦。比起我在外面的男人差遠了。”

    秦牧，“你給我閉嘴！”

    他不讓她說，蔚藍偏要說，“退步了還不讓人說？我記得你曾經好像說過，不聽取別人的意見，就要落后挨打啊。”

    把秦牧說得臉色鐵青后，蔚藍冷冷地笑了幾聲。

    沒有什么在乎的了，便什么都不怕了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昨晚睡得晚，但是司念還是早早就醒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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