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比如顾家家主顾笑愚。 他看着手里的密信,久久不语。 “父亲,那个人要来了,他肯定是给上面那位撑腰来的,我们要不要加快进度,明日早朝的时候,逼迫她立顾春望为王夫。” 顾笑愚看着自己的儿子,眼底闪过一抹失望。 过了一会儿,才缓缓开口:“顾春望是谁?” 顾笑愚的儿子一怔,“父亲,他是您新认的义子,新科状元啊。” 顾笑愚语气平静:“胡说八道,我几时认过义子?既没有摆过香案,举办过收子仪式,更不曾在衙门备案,录入我顾家族谱,他明明姓陈,怎么会是我顾家人呢? 还有,我记得他不是失足掉进茅厕淹死了吗?” 顾笑愚的儿子一下子愣住了,但很快脸色一变,明白了父亲的意思。 “父亲,他可是新科状元,真的要......” 顾笑愚站起身,捶了捶后腰,缓缓说道:“新科状元,的确是国之栋梁之才,可终归无法跟能毁天灭地的骄阳相比。一个小小的状元,也配成为王夫? 陛下的王夫,只能由陛下自己决定,我们这些做臣子的,当以帝令为尊,哪怕是让我们去死,也不能有丝毫犹豫。 天色不早了,离上朝不远了,去吧,做干净点,那个人要来了,得给人家一个满意的交代!” 后者微微俯身,“父亲,非得退让至此吗?” 顾笑愚叹了口气,“此举是为了保顾家,一个玩转天下的人,小小顾家在他眼里,不值一提! 我们的消息有误啊,他若死在昭和,万事可行。可他活着,这天下君王都得低眉,所以我们低头,不丢人。” “是,我这就去!” 顾笑愚举着油灯,缓缓来到书架前,轻轻转动花瓶,书架缓缓离开,露出后面的密室。 他走了进去,没一会儿抱着一个紫檀盒子走了出来。 顾笑愚来到书桌前,抱着盒子一直坐到天蒙蒙亮。 直到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吵嚷声。 “不好了,顾少爷掉进茅坑里了。” “状元郎掉进茅坑里了,快叫府医......” 外面乱成了一锅粥。 顾笑愚置若罔闻。 直到他儿子走进来,俯身道:“父亲,成了!” 顾笑愚这才抬起头来,然后撑着桌子缓缓起身,抱着盒子朝着外面走去,“备轿,该上朝了!” 西凉,朝堂之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