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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天，她在塔上袭击楚翰墨的时候，她是化了妆的。

    浓黑的眼圈，消瘦的脸庞，苍白而有些蜡黄的脸色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完全素颜。

    她倒是显出她原本的姿色来了。

    她的脸庞是饱满的，肤色也是白皙的。

    看着她的样貌，楚翰墨脑海中不由得出现了另一个女人的容貌。

    人和人的相貌有时候就是会有这样奇特的相似之处。

    有时候两个人长得很像，但是你会觉得不太像。

    有时候两个人长得不太像，但你总能把两人联想到一起。

    比如芷云和女王。

    再比如……涂茵茵和这个女人。

    “我不能放了她。”楚修璃对楚翰墨说道，“我的雇主要我拿她的命。要不是因为要先完成亲王那边的单子，我昨天就杀了她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雇主是谁？”楚翰墨问楚修璃。

    楚修璃脸上出现一个只有魔鬼才会有的笑容：“你已经猜到了，为什么还要问我呢？”

    多多不由得再次抓住了楚翰墨的衣角。

    不要说楚翰墨猜到了，大致了解整个事情经过的多多也猜到了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呢？女王陛下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她问楚修璃，“你不是为亲王做事的吗？你为什么同时也在为女王做事？”

    楚修璃没有回答多多的打算。

    他的无视让多多火冒三丈。

    “那么，为什么还没有杀她？”楚翰墨轻轻抚了一下多多的后颈，示意她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楚修璃当然看到了楚翰墨的动作。

    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。

    “为了换你的命，或者我的自由。”他依然坐在草坪上，如同遛狗一样轻松惬意。

    但是楚翰墨知道，事情没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他到现在还不敢上前去解救这个女人，就是因为他已经看到，楚修璃手里同时还捏着炸弹的遥控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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