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顾长渊神情不变,不紧不慢说:“儿臣不敢欺瞒父皇。事实上,儿臣至今不曾和安庆郡主圆房,是以不知道她所谓的怀孕,是从何而来。” “你和安庆还没有圆房?” 皇帝愕然的瞪着儿子, “这是为什么?你嫌弃安庆?” “是的。” 顾长渊毫不掩饰, 坦然的承认,“儿臣厌恶安庆郡主,也从来不想与她成亲。莫说儿臣身子有恙,便是儿子身体康健,这辈子也绝对不会碰她一下。” 他如此的直白坦荡,让皇帝许久说不出话来。 沉默许久,皇帝才叹气:“这安庆的做派,的确是有些……不那么让人舒服。但是,你既然如此厌弃她,当初为什么同意娶她?” “无奈。” “瞧你这意思,是怪朕逼你呢?” “儿臣不敢,儿臣知道,父皇也有父皇的无奈。” 皇帝听着这话,顿时就心酸了。 为儿子觉得心酸,也为自己心酸。 想他都当几十年皇帝了,一国之君,说是主宰无数人生杀予夺大权。实际上呢? 第(2/3)页